当前吃拉面的荷兰豆

站定冷圈不放松,立根原在CP中

【悲惨世界/ER/总裁文套路】

   “子爵?你看看你那个样子!你个毫无信仰的怀疑派!除了喝酒还会什么?!我告诉你格朗泰尔,夏尼家族已经不复存在!你以为一纸婚约可以束缚住我安灼拉?!”安灼拉怒吼着,这幅样子是他人从未见过甚至难以想象的——唯有格朗泰尔总能见到他这样,那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与憎恨。

  格朗泰尔满脸潮红,分不清是醉酒还是愤怒导致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如珍似宝保藏多年的婚约纸被安灼拉毫不费力地撕碎,却再也流不出眼泪。

  还是那灿如初阳的金发,湛蓝胜海的眼眸,那令他痴迷的完美容颜,一如既往地,毫不掩饰对他的憎恶。

  多少次恶语相向,他恍若未闻,多少次当众埋汰,他一笑而过。他以为还有一生来包容安灼拉的对他的恶意,他相信总有一天安灼拉能接受他,甚至……

  可是,等不到了。

  格朗泰尔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却满是苦涩。

  他看着一地碎纸,只想要一个答案。

  “是因为相貌吗?”

  安灼拉挑眉,眼中毫无波澜,话语间更是毫无温度:“你难道觉得你长成这样,配站在我身边?”

  格朗泰尔下意识捏紧了拳头。

  “但我也并非以貌取人之人。” 安灼拉却是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你没有信仰,我们天生不合适,何必再用婚姻强行束缚自己呢?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便是束缚。”

  “可是……我信仰你啊。” 格朗泰尔终于抬头,用最后一丝勇气,对上了那冰冷的视线。

  “呵呵。”

  安灼拉不屑的笑声终于打碎了格朗泰尔最后一丝期望。他再也难以抑制身体的颤抖,终于是不愿再自取其辱,转身,夺门而出。

  看着格朗泰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安灼拉突然像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浑身一软,瘫倒在地上,被那破碎的婚约纸屑包围。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手撑地,另一手按在心口,又禁不住那阵疼痛,按在心口的手用力抓了下去,几乎抓破那虚伪华贵的衣料。

  对不起……对不起……安灼拉拼命地呼吸,却始终透不过气,眼珠大颗大颗砸落下来,蓝宝石般的眼眸也失了光泽。心间的疼痛让他不时抽搐,大脑亦是无法思考,只盯着那些纸屑,失了魂魄。

  明明为了那事可以舍弃一切,却偏偏看不得他也将生命拿来冒险。

  他没有这个信仰的,他不需要冒这个险,他应该和一个爱他胜过一切的人携手共度余生,应该和那个人一起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满头白发,走到那斜阳余晖时,看了子孙和美,再安心地闭上眼……

  而他安灼拉,终究不配当那个良人,他爱他,却更爱共和国。

  

  格朗泰尔并非是拿着婚约去寻一个结果的,他只是去得一个答案。现在他得到了那个答案,终于再无了任何牵挂。

  人失去了信仰,还能拥有什么呢?

  这次,他没有去寻这个答案的头绪了。

  他满耳都是医生那略带怜悯的声音——“肝癌晚期,接下来的两个月,去做想做的事吧。”

  想做的事?他又有什么想做的事呢!一个怀疑派!格朗泰尔行尸走肉般走在街头,离开了安灼拉,腹部的胀痛好像清醒了似得开始发作。格朗泰尔只觉得浑身乏力,却忍不住仰天大笑了起来。

  做想做的事!!看看我这个样子,能做得了什么呢?!

   哪怕……哪怕是一句温柔的话也好……

  “哟?这不是大R吗!” 迎面走来的是公白飞,他推了推眼镜,来到已经乏力到坐在路边的格朗泰尔身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他。

  格朗泰尔只深深埋下了头,也不回话。

  公白飞……他的智慧让他站在安灼拉身边也并不黯淡。

  “怎么坐在这里——莫不是又说要和安灼拉结婚的梦话,被踢出来了吧?” 公白飞脸上明显带着鄙夷和嘲讽。

  格朗泰尔只抬眼偷偷瞥他,并不与他斗嘴。他知道自己说不过他。

  只是这一抬眼,却看到公白飞抓着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安灼拉的备注后赫然一颗鲜红的爱心,他发消息给公白飞说:格朗泰尔已经走了,你可以过来了。

  格朗泰尔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的双臂死死抱住双腿,试图让自己不要颤抖。

  与我无关了,与我无关了……再过两个月,便彻底,彻底……

  “好哒亲爱的……”公白飞一看手机屏幕,便发着语音往格朗泰尔来的方向走去。

  格朗泰尔猛然起身,却因起身太快眼前一黑,一阵昏天黑地,他踉跄两步,扶住一旁的树干缓了片刻,便往远处疯狂奔跑。他不知道要跑向哪里,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这个他熟悉得连一棵草长在哪里都知道的地方。

  “亲爱的……领袖。” 公白飞顿住脚步,转身看着格朗泰尔狂奔而去的背影,有些犹豫,“您确定这样做……”

(太久没看总裁文了,我决定自宫……(卑微.jpg))

评论(18)

热度(80)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